“去过又如何?”那是崇明帝给他来的下马威。
“归来途中,厂公毒发,那天晚上住在涿县。”
姜旭的话语,让肖彻一点一点回忆起那天的细节。
他因为毒发,坚持不到京城,只能暂时在涿县歇脚。
跟往常一样,毒发时他意识不太清醒,所以中间苗老是怎么照顾的他,他并不记得。
“就是那天晚上,苗老给厂公用了趋近于解药的一副方子,后来还买了个姑娘进厂公的房,隔天一早,你带着苗老一走了之,那姑娘醒来发现受辱,含屈回家,十个月后,生下了一个儿子。”
肖彻眉心蹙起,“姜旭,你已经不是小孩子,要为自己所说的每一句话负责任。”
“我知道。”姜旭的面色渐渐凝重,“我敢以命起誓,我接下来所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皆属实。”
肖彻打断他,“你说了,那只是个梦。”
“先听我把话说完吧。”姜旭叹了口气,继续道:“未婚先孕对于姑娘家而言,基本上等同于判了死刑,但那姑娘不甘心,于是带着孩子东躲西藏到了庄子上,阴差阳错之下见到了厂公,再后来,你们大婚了。”
肖彻忽然陷入沉默。
不知为何,听着姜旭这些话,他脑海里竟然浮现梦里面的女子。
他到现在都没记清楚她的模样,然而那种熟悉感却越来越强烈。
她到底是谁?
“那个人,是我的表妹妙娘,她已经死了,临盆那天晚上死的。”姜旭吐出最后一句话。
肖彻搭在大迎枕上的手指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