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像是有什么火烧眉毛的大事儿。
肖彻顿住脚步,望向那边。
苗老速度很快,没多会儿就到了他跟前,喘着大气惨白着脸,神情凝肃中带着纠结。
肖彻:“有事?”
苗老郑重地点了点头,又趁机大喘了两下。
肖彻:“十万火急?”
“十万火急!”苗老总算缓过来了,冲着肖彻一拱手,“此处不是说话的地儿,还请厂公移步回修慎院。”
肖彻只得调转身,回了自己院子,又亲手给苗老倒了杯茶。
苗老喝了茶,这才唉声叹气地懊恼道:“两年前老夫一时情急,好心办了件坏事儿。”
肖彻没接腔,安静听着他说。
苗老问:“厂公是否还记得,老夫陪你去西北肃州那次?”
肖彻颔首。
“就是那次,厂公在归来途中毒发,不得不在涿县的客栈投宿。”苗老越说,眉头揪得越紧,“当时老夫手上有张新方子,但因为没有试药人,所以临时去牙婆手里买了一个,原本是打算买童男的,但那牙婆手里没人,最终我挑来选去,买了个丫头。”
肖彻倒茶的动作一顿,抬眸看向苗老,“后来呢?”
“那张方子很接近解药。”苗老说:“老夫原本也只是抱着试试的心态,让那丫头进厂公的房,兴许能起到辅助性作用,没想到,方子不仅起了作用,还促成了厂公跟那丫头……”
后面的话,他不说完肖彻也懂了,原本就邃远的双眸变得讳莫如深,“两年前的事,你为何到了现在才说?”
苗老叹气,“瞒着厂公,的确是老夫的错,本来想着,这辈子都不让厂公知晓的,可前些日子我外出采药,无意中发现一伙人四处打探两年前厂公下榻过的那家客栈,老夫生了疑心,便一直跟踪他们,最后发现了一桩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