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安亭之便自己摇着轮椅,决然的离开了会场。
众人目送他有些孤寂的背影,暗自摇头,唉,这孩子也是可怜啊。
怎么就遇到这么一个拎不清的长辈?
“好你个安维扬,果然冷心冷肺、自私凉薄!我今天还就把话放在这里,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绝不让儿子认你!你以后也别想跑到亭之面前,摆什么亲爹老子的谱儿,因为你不配!”
说吧,安母快步追着安亭之而去。
安父:……
总觉得哪里不对,可他又说不出来。
安妮拉着楚可馨躲在一旁,冷眼看着,她倒是有些看明白了。
安母估计也防着安父会仗着身份对安亭之进行亲情绑架,为了杜绝麻烦,索性就来了这么一出。
如此,以后就算传出安亭之不孝、忤逆亲爹的流言,众人也不会一致声讨安亭之,反倒觉得他可怜——父慈子孝啊,父不慈,又怎么能苛求儿子孝顺?
一场婚礼,就这么闹剧般的结束了。
然而安父受到的刺激,却还不止于此。
安奶奶从国外的疗养院杀了回来。
二十年前,安爷爷退休,把安氏交给了安父。
两个年轻时各玩各的豪门夫妻,临老临老,反倒收敛了各自的风流,开始彼此依靠、彼此照顾。
他们手挽手的环游世界,将“老来伴”这三个字演绎得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