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楚明渊还掏出几张大团结,对着大夫说,“大夫,您看这些钱够了吧!”
大夫:……
够,肯定够啊!
五十块钱,寻常人家好几年的积蓄也未必有这么多。
不就是发个高烧嘛,住上几天,打几天针,顶多就是五六块钱的事儿。
就算因为发烧而有什么其他病症,五十块钱也是足够的!
只是,他看向刘翠芳的眼神就有些怪异。
听听这白净小伙的话。
孩子病了,没有血缘关系的四婶都能想着拿钱,亲妈却“忘了”?!
大夫暗自摇摇头。
而这次跑来医院的人里,除了楚家的兄弟外,还有大队里赶车的徐老头儿。
老头子快六十的人了,没啥别的爱好,就是喜欢喝二两酒,醉了,就说些东家长、西家短的闲话。
亲眼目睹这一幕,老头子浑浊的老眼里闪烁了几下。
“不、不是——”刘翠芳本就是个有小心思的人,所以格外注意这些细节,她顿时觉得楚明渊的话有问题。
她想急着解释,她不是“忘了”,而是家里真没钱!
楚家没分家,他们两口子挣的工分都由婆婆捏着。
她男人又老实,除了农闲的时候去城里打点散工,基本上没啥进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