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着吧,等下次刘家的人再来,我就直接把话说开了。”
“反正我是远近闻名的坏分子,我也不要这张老脸,豁出去了,也要把钱要回来!”
安妮说着说着,话题就歪了,聂母的注意力,也被安妮从“还女儿钱”变成了“帮女儿要钱”上面。
提到这些事,聂母也生气啊,“唉,谁说不是?家里的钱可都是秀儿一针一线熬夜赚出来的。”
饭店的钱,都被聂永生把着。
家里的花销,全靠聂金秀来支撑。
除了裁缝铺的工资,聂金秀主要是靠接私活赚钱。
她绣技精湛,做得衣服也好,不少省城,甚至是京城的人,都跑来找她下订单。
这样私人订制的衣服,加工费着实不低。
可,工钱高,也是聂金秀辛辛苦苦赚来的。
刺绣这份钱,真的不好赚,坐在那儿,一坐就是大半天,眼睛累得直淌眼泪,脖子、腰什么的也酸得厉害。
聂金秀才二十多岁啊,就得了肩颈痛。
每次看到女儿辛苦的模样,聂母就忍不住心疼。
这般辛苦赚来的钱,聂金秀却没享受多少,基本上全都便宜了外人。
“我就是心疼闺女,这才”
安妮越说越理直气壮,她的话,虽然都是歪理,可听着也有几分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