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金萍”心里憋屈得厉害,看向安妮的眼睛里更是带着些许愤恨:你怎么能这样?
我们家拿到这个职工名额,是花了钱的,足足一百块呢。
当初说好永不反悔,并且各不打扰。
这才几年啊,怎么说变就变了?
“聂金萍”也听说了,这位能耐人儿最终还是把自己“能耐”进监狱了,说是犯了经济错误,被判了刑。
一家人除了已经安排工作的老大、老二,其他人全都被打回了原籍。
一个女人带着四个孩子在老家种地,日子过得很是艰难。
可、可你家再艰难,也不能这么做啊。
不对,“聂金萍”忽然想起来,这人犯事儿是五六年前了,听说当时他被判了三年。
而聂家最艰难的也是那三年。
现在过去了五年,能耐人儿刑满出狱,农村又有了新政策,聂家的日子不会太苦啊。
最艰难的时候没找来,弄个反悔什么的,怎么现在又跑了来?
“聂金萍”再聪明,也是个正常人,她当然无法理解极品的奇葩算计。
就在这时,徐素娥又凑了上来,“哎哟,聂金萍,这是你爸给你相看的对象吧?”
徐素娥故意看了年轻人一眼,眼底闪过一抹酸意,啧啧,就这么一个又瘦又弱的小白脸,配“聂金萍”都算便宜她了。
就这么一个农村来的,合该嫁给她五大三粗、又黑又憨的庄稼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