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慕是自己找到华远公司去的,他从家里走出来,直接搭车去了华远,手机通讯记录很干净,查不到东西,家里也被人收拾过,银行流水无异常】
【骆远那边也没有异动】
【邹慕自己去的华远,自己跳的楼,会不会其实只是邹慕心血来潮?】
看着发来的消息,江恪眼底满是阴沉。
心血来潮黑许慎玩?再突发奇想去跳个楼,恰好身上带着诅咒许慎的血书?
骗鬼呢。
江恪回复:【调查范围扩大到一星期内,查邹慕接触过些什么人,去过哪些地方】
发完这条消息后,大门被敲响,侍者过来告知杀青宴即将开始。
在去到大厅前,江恪先去了趟洗手间。
刚进大门,看见里面站着的人时,他微微一怔。
长相清隽的青年站在洗手池边,弯着腰,双手放在水龙头下,冷水流出,冲过他白皙双手,他安静站着,眼眸微垂,双手逐渐被冷水冲得发红。
江恪走过去,伸手关了水龙头。
许慎没有动,冷水冲过的手冰冷而麻木,毛衣袖口被冷水淋湿,紧贴手腕皮肤。
江恪并不是有耐心的人,只有在面对许慎时,才肯稍微多些耐心,但乍一看见许慎自残般的行为,暴戾情绪无论如何都压不住,让他面色都发生些微变化。
怕吓着许慎,他咬着牙齿,强迫自己语气温和点:“许慎,你在干什么?”
许慎稍稍回过神,收回手,站直身体:“没什么,刚刚走神了。”
他往门口走去:“我先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