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置信地望着楚父,“不,这怎么行?”
“不行?”
楚父冷笑。
以着身高的优势睥睨着楚母,“君铭从小到大做任何事,哪一样是你说不行他就不做的?你到现在还不了解自己儿子是怎样的人吗?”
楚母怔愣了半分钟之久。
细细回想起来,的确如楚父所说。
楚君铭从小做任何事都特别有主见,不论是当年和叶湛,唐晋琛,凤以泽结拜兄弟,她不同意他带凤以泽玩。
还是他十几岁进公司坚持从最底层做起,她怕他辛苦,坚决反对。
以及他接手公司后的第一次大洗牌,有亲戚求到她头上,她去求情。
再后来,她让他相亲。
他都不曾听过她的。
养大的儿子再也不听自己的话,楚母说不出心里是怎样的感受,反正很不舒服。
楚父见她一脸受打击的样子,皱了皱眉,冷冷地说,“你这些年做家庭主妇是你自愿,并非我不同意你出去工作。君铭将来结了婚,他们夫妻的生活他们自己决定。”
“你以为,当年是我不愿意出去工作?”
楚父的话不知刺痛了楚母哪根神经,她声音忽然尖锐,看他的眼神也变得嘲讽。
“难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