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看水壶。”
张明辉似乎有些心虚,不敢看景晓茶的眼睛。
跟着进来的温锦眸光扫过张明辉的手,左手绑着绷带,用手烫的红肿,烧水的壶子扔在地上,满地的水。
“你可真好本事,提着水壶的手能烧成这个样子。”
温锦凉薄的声音响在景晓茶身后,弯了腰,把水壶捡起来。
张明辉看见温锦,眼神缩了缩,可怜兮兮的望着景晓茶,红着眼睛说,“姑姑我们去医院吧,我手好痛。”
温锦提着水壶上前一步,居高临下的看着张明辉,“你是用右手提的水壶,还是用左手提的水壶。”
张明辉抿着唇,不回答。
景晓茶替他解释说,“温大哥,他这只手还缠着绷带,只能用右手。”
温锦勾唇笑道,“这就有意思了,你提着水壶是想去外面倒杯子里的吧,可是在厨房里你就把水壶倒了,而且就算是没提稳掉的地上,被烫伤的应该是你的脚,怎么会是你提着水壶的右手呢?”
景晓茶眼里闪过疑惑,低头看着温锦提着水壶的手,就像他说的一样,张明辉如果是不小心,没有提稳。
那水壶掉地上开水洒出来,被烫伤的应该是他的脚,怎么着也烫不了他的手呀。
她忽然松开张明辉的手,快步走出厨房,来到阳台张明辉的书桌前。
他临走时给他布置的作业,只歪歪扭扭的写了一个声母,然后就把笔扔在了一旁。
厨房里,张明辉恨恨的瞪了一眼温锦,都怪这个家伙,坏了他的事。
温锦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刚才他进屋,便瞟到了阳台,那里有张书桌,上面放着纸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