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煜庭转头看她一眼，“她要是一点不说，我也不相信她呀，所以，她就说了一点。”

有意思。

“她说了什么？”

“她告诉我，她那个精神病的证明，是徐婉淇帮她弄的。”

白筱筱还是有一点惊讶，“那个不是三年前的吗？”

最重要的是，陆之衍他们也没有发现那张病历，时间上有问题啊，三年前的油墨，能和刚开的证明一样吗？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你要问陆之衍。”

“徐婉菲就说了这一句，没有其他的了吗？”

白筱筱好奇地看着萧煜庭。

萧煜庭摇头，“其余的，徐婉菲要等着我拿着字据给她才会说。”

“你真的要立字为据？”

萧煜庭嗤了一声，“当然不是，她说了一句，后面的就有办法让她说出来。”

“……”

“她的话我已经录了音，也交给了陆之衍，剩下的就看他的了。”

白筱筱点点头，没有再追问。

萧煜庭倒是一个自然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