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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就是妇人之见,阿牧今天受了伤躺在手术台上,你就一定要把责任怪到安琳和老安头上吗?”

“你不心疼儿子,我心疼心疼儿子也不行吗?”

覃母自知理亏,不禁悲伤地抬手抹泪。

覃父叹口气,“如果今天受伤的人是安琳,你是不是就不会怪老安了。你想想,安琳肚子里怀着我们覃家的骨肉,要是阿牧不挡下那一枪,真伤了安琳,你还怎么当奶奶啊。”

“那我们现在去医院吧,我想第一时间知道阿牧的手术结果,想第一时间看见他。”

覃母沉默了半晌,才迟疑地开口。

“你先去睡会儿,阿牧和修尘他们亲如兄弟,你没看见,阿牧受伤时,修尘和阿锋他们多么着急吗。阿牧的手术是老顾亲自主刀,他一定会没事的。”

“你睡一会儿起来,我们再去医院,你这样子哭哭啼啼的,阿牧看见反而烦。”

覃父和覃母讨论阿牧受伤一事之时,另一房间里,安爸爸和安妈妈也正谈到安琳和覃牧。

只不过,和他们相反。

抱怨的人不是安琳的妈妈,而是爱女如命的安爸爸。

“我当初说不要急着让安琳和覃牧那小子结婚,你偏不信,说什么安琳喜欢那小子,现在可好,那小子一受伤,人家就给咱们女儿脸色看。”

“老安,你小声点不行吗?”

安妈妈看了眼门口方向,伸手就去捂安爸爸的嘴。

安爸爸挡开她的手,继续发牢骚,“我没有再大声点就不错了,我们安琳不论人品,长相,还是学历,教养,哪一点配不上覃家小子。他们仗着咱们安琳喜欢阿牧,就总是有优越感。”

“你哪里看见人家有优越感了,俗话说得好,伤在儿身,疼在娘心。要是今天受伤的人是咱们女儿,你敢说你不怪阿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