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琳小脸一变,用力抽出自己的手,冷硬地说,“那是你撒的谎,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怎么会没有关系,你现在是重点保护对象,不仅是做指甲,头发也不能染,一切可能影响到胎儿发育的有害物,你都要远离。”
覃牧说得一本正经。
好像安琳真怀孕了似的。
安琳越听越觉得可笑,也真的就笑了。
只不过,她的笑容带着三分嘲讽,迎上覃牧那正经的神色,她气愤地说,“你想欺骗是你的事,我没有骗人的爱好,阿牧,我觉得,我们真的不适合过下去。”
覃牧俊眉一拧,眉宇间,瞬间染上沉郁,“安琳,我说过,你怎样生气都行,不理我也行,但不要轻易提离婚。”
“我不是轻易提离婚,你懂不懂?”
安琳心头有股火在往上窜。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生气,可她不愿意面对一个不爱自己,也不信任自己的男人。
“不懂。”
覃牧眸光严肃地看着安琳,任她的怒火在自己眸底燃烧,他伸手去抓她的手,安琳却忽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覃牧俊颜变了变,“安琳!”
他的声音有些沉。
安琳站在两步外,如女王般,居高临下的地睥睨着他,“覃牧,话说到了这份上,我不防全部告诉你。”
覃牧抿着唇,只是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