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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些年,一个从商,一个从军,两人见面次数有限。

唐漾对封婉凤的那份执念,在他们圈子里,从来不是什么秘密,覃牧自是知道。

他不想唐漾过份接触封婉凤,不是怕他公私不分,而是怕他受到伤害。

安琳敛眸,刚才覃牧拒绝他母亲时,她心里泛起的那份暖意,不知不觉地消散了去。

也许,被伤害过一次,她就特别敏感。

觉得覃牧在她和唐漾之间,选择了保护唐漾不受伤,而让她去冒险。

抿抿唇,她站起身,轻声说了句,“我出去打个电话。”便出了休息室。

唐漾看着安琳离去的背影,皱了皱眉,转头又看了眼拿起筷子准备吃饭的覃母,终究什么也没有说。

安琳并非出来打电话,而是出来透气的。

去了趟洗手间,出来时,见覃牧颀长的身影站在洗手间门口,似乎是特意等她的。

安琳眸子眨了眨,脸上泛起三分茫然,“你怎么不吃饭,跑来这里?”

“你在洗手间里都快半小时了,再不出来,我都要进去找你了。”覃牧视线越过她,看了眼她身后的洗手间,又停落在她白皙的脸颊上。

“有那么久吗?”

安琳云淡风轻地问,抬步朝前走。

覃牧并肩和她一起往回走,微侧了脸看着她,轻声解释,“我妈太担心我爸了,才会提出让你去试探封婉凤。安琳,这件事如果真是姚新民,那你可能会面临危险。”

安琳闻言,停下脚步来,侧目看他。

覃牧面色平静,黑如瞿石的眸子里,无波无澜,“我已经告诉漾,从别的地方入手,你不用去找封婉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