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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琳皱了皱眉,轻声说,“不会的,我刚才问过阿牧,他说爸一定会醒来的。我爸可是铁骨铮铮的军人,他以前也受过伤,这次也一定会好起来的。”

覃母是真的被覃父受伤一事给惊吓到了,想起她赶到医院,看见覃父满身是血,气息微弱地跟她交代后事的情景,她就心痛如刀绞,那种随时会失去爱人的恐惧,一直伴随着她。

“安琳,我们去医院好不好,我想去看着你爸,等着他醒来。”

“妈,我先陪你回房休息一会儿,晚些时候,你给阿牧烧两个他爱吃的菜,我们一起送去医院,好吗?”

“烧菜?”

覃母不解地看着安琳。

她这么担心覃父的伤,她怎么还让她烧菜,家里有保姆做饭的,根本用不着她。

安琳温和地说,“妈,爸受了伤,阿牧心里也难受,他今天中午吃得不多,还一再的叮嘱我,要好好的陪着你。我想着,要是你能给他烧两个菜带去,他肯定会放心些。”

覃母想了想,觉得安琳说的在理。

她只顾担心老公,还真忽略了她越是这样,阿牧就还得分心来担忧她。

“安琳,我听你的。”

她牵强地笑了笑,这些年,不曾怎么操过心。覃父虽然忙,但是个好老公,覃牧常年不在家,可也经常打电话,什么事都有他们父子俩,她便变得柔弱了。

当初覃牧跳崖,生死不明的时候,她就像现在这样伤心难过,现在,她必须像个母亲一样,和儿子一起坚强地等待老公醒来。

而不是让儿子一边担心着他父亲的伤,还一边来担心她。

安琳暗自松了一口气,微微地站起身,“妈,那我们上楼吧。”

她说着,伸手去扶覃母。

覃母本来就常年有午睡的习惯,回到房间,不多时便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