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卧室,看见插在花瓶里的那束黄玫瑰,安琳眼里闪过一丝疑惑,转头,看着安琳,“琳琳,这花是阿牧送的吗?”
安琳眸子闪烁了下,云淡风轻地道:“我昨天说起黄玫瑰漂亮,没想到他就让花店人的送了来,真是一个没有情趣的人。”
说到后面,她眉梢眼角染上一丝笑意,听着并非真正的埋怨。
安妈妈心里的疑惑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消除,拉着她在床沿坐下,轻声问,“琳琳,你和阿牧之间,是不是出问题了?”
“没有,妈,你怎么天天问这个问题,要是我和阿牧之间真哪一天出了问题,都是被你说的。”
安琳故作抱怨地看着安妈妈。
“琳琳,你别瞒着我,你妈妈我眼不花耳不聋。昨晚,阿牧很晚给我和你爸打电话,说你已经睡下了。”
“是吗?”
安琳当然知道,她妈妈眼不花耳不聋,要不是出了那场事故,她现在还不会退下来。
听安妈妈这样说,安琳脸色微变了变。心里犹豫着,要不要干脆告诉她妈妈。
来g市前,她是真的想和覃牧离婚,十分决绝的。
不管她多爱覃牧,她都不能忍受他如此伤她的心,让她心寒。
昨天傍晚在温然家,覃牧说的那句‘然然不是那样的人,你别牵扯她’更是犹如锋利的刀子刺在她心窝上。
那一刻,她只觉天旋地转。
安妈妈看了眼门口方向,压低了声音,“琳琳,如果你和阿牧之间没有问题,他定然不会冒然地让我来g市。这黄玫瑰代表着什么,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