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另一层意思,是问他这么久了,有没有放下该放下的,喜欢上应该他喜欢的。
覃牧浓密的眼睫轻颤了下,并没有抬眼看洛昊锋,而是抿了薄唇,眼里划过一丝迟疑,嗓音淡淡地响起:“你说,一个女人喜欢一个男人,是不是会为此改变了本质。”
“什么意思?”
洛昊锋眯起眼,不解地看着覃牧。
他的话,他怎么听不懂。
覃牧抬眼,对上他疑惑地眼神,他嗤笑一声,轻挑俊眉,云淡风轻地说:“没什么,就是感慨一下,阿恺和白一一的进展不错。”
“阿恺和白一一?”洛昊锋被覃牧的话绕糊涂了,可他觉得,哪里不对劲,他刚才的话,可不像说白一一和阿恺的。
“阿牧,你刚才那句,是什么意思?”
喝了许多酒的缘故,洛昊锋的大脑反应不像平日那般灵敏。另一个原因,他今晚虽然对温然说,他不会再去打扰白筱筱,但他心里却难以平静。
总是有些心神恍惚,对于覃牧的话,才会听不明白。
“没什么意思,我是说方芷薇,她对阿恺一往情深到患了抑郁症的地步。可惜,阿恺却不喜欢她,来,喝酒。”
覃牧勾了勾唇,端起杯子继续喝酒。
两杯酒下肚,洛昊锋反射狐奇长的回到了刚才那个话题,莫名其妙的问,“阿牧,你和安琳是不是有什么事?”
“什么事?”
覃牧眸子闪了闪,漫不经心地问。
洛昊锋皱眉,“我要是知道还问你干什么,安琳没有跟你一起回来,我们大家都觉得奇怪。你刚才问的那句,什么一人爱一个男人,会不会变了本质,是不是指安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