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牧正发动车子,听见安琳的话,好像没有听见似的。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直到车子上路,覃牧才转头,看了眼安琳,“我刚才不是演戏。”
安琳说完那句,便转头看着车窗外。
这会儿,正盯着车窗外急速倒退的建筑,冷不防听见覃牧的话,她先一怔,好笑地说:“阿牧,我又不是今天才认识你,你对我没有感情,我早就知道的,你真的不用刻意。”
“我也不是刻意,安琳,你一向语文不好,别乱用形容词。等一会儿领了证,我再慢慢跟你说。”
覃牧怕这一讨论下去,安琳就生气地不愿意领证了。
安琳的性格,他比她自己都了解。
“不说就不说,我的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安琳丢下一句,又翻了个白眼,转头,继续看着窗外急速倒退的建筑物。
覃牧只是笑笑,并不生气。
因为下雨的关系,车子开得慢。
见安琳真的不说话,只是盯着车窗外发呆,过了两分钟,覃牧又说,“估计还要好一会儿才有到民政局,你要是困,就闭目养神一会儿,到了民政局我叫你。”
“不用。”
安琳转头看他一眼,轻轻摇头。
他在开车,她睡觉,这样不太好。
尽管他不喜欢她,可她喜欢他啊,还是希望这样陪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