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在你面前像个泼妇，那是因为你对她也没有温柔过。”

“好了，别废话，你的问题问了，我也回答了，继续。”顾恺笑得像只狐狸。

终于，第三次的时候，顾恺赢了。

“哈哈，阿锦，风水轮流转，现在轮到你了。”顾恺得意地笑，他眯了眯眼，问：“你老实说，有没有喜欢的人。”

温锦眸色微闪，低下头，端起杯子。

“没有。”

“阿锦，你可不能说谎，从你的眼神就看出来了，你肯定有喜欢的人，快说，对方是谁，不会是白一一吧，你对白一一出奇的好。”

这是顾恺一直想知道的，从他这次出国回来之后，他就想知道，白一一和温锦之间，是不是单纯的上下级关系。

“我对所有人都好。”

温锦脸上浮起一抹淡淡地笑，但顾恺认定他是敷衍，看着他的眼神，越发深锐犀利，“阿锦，你这样，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你放心，我不会把你的秘密告诉别人的，你要是喜欢白一一，我去帮你说。”

“你为什么一直认为我喜欢白一一？”

温锦端着酒杯，眯起眼看着顾恺。

“那你说，你喜欢谁？”

顾恺挑眉，一副你要是说不出喜欢谁，就是喜欢白一一的模样，让温锦翻了个白眼。

他仰头，把一杯酒灌进肚里，又拿过酒瓶，给自己倒满，低着头，并不看顾恺，“是的，我有喜欢的人。”

温锦的声音带着三分压抑，两分寂寥，还有一分无法放下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