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天下午,一个病人家属闹事,正好墨修尘遇上,沈玉婷被那病人家属推了一把,眼看她要撞上身后的推车,墨修尘眼疾手快地一把扶住了沈玉婷。
她身子因为惯性跌进他怀里,当他清冽成熟的男性气息扑鼻之际,沈玉婷清晰地听见了自己狂乱的心跳声。
那样的姿势并没有保持太久,墨修尘说了声‘小心’,见她站稳,就立即放开了她,可是,沈玉婷现在想起那一幕,脸蛋还隐隐发热。
加上她前些天因为某件事和江流争吵过,两人这几天一直在冷战,便对墨修尘又生出了一丝希冀来。
温然并不知道医院下午发生的事,墨修尘也没有跟她提起,这会儿看见沈玉婷脸色微微泛红,她眨了眨眼,轻轻点头:“嗯,虽然我知道发誓什么的不可信,但我就是说服不了自己。”
“然然,你的犹豫并不是错的,我们常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就和发誓这些一样的道理吗,这世间许多事情,都无法用科学作解释,这发誓就像鬼神之说一样,不能完全不信。”
沈玉婷见温然脸色微微一变,意识到自己说得太过,她又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安抚道:“然然,你别误会,我不是让你一直不接受修尘,我只是不希望你到时又难过自责。”
言下之意,不就是说她和修尘在一起,会??
温然抿抿唇,轻声说:“我知道,婷姐。”
两人从洗手间出来,回包间的走廊里,遇上在外面接电话的覃牧。
她们走过去时,覃牧正好挂掉电话,温然看见覃牧,一下子想起下午在医院,覃母拜托她的事,心里微一犹豫,对沈玉婷说:“婷姐,你先回包间吧,我找覃牧帮个忙。”
沈玉婷微微一怔,目光在温然和覃牧身上转了一圈,笑了笑,轻快地说:“你们慢慢聊,我先进去了。”
覃牧有些意外地看着温然,见沈玉婷进了包间,他才问:“然然,什么事?”
温然抿抿唇,在心里组织着语言,距离覃母托她帮忙,不过两个小时的时间,她还没有想好怎样对他开口。
刚才一看见他,临时决定跟他说。
这会儿剩下他们两个人,她竟然又觉得,有一点点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