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说是就是了。”
覃牧不和她争辩,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温和地应着。
只要她好好地,怎么都行。
温然见他承认,像是终于完成了一件任务似的,释然一笑。
这才又询问他的情况如何。
覃牧都回答得云淡风轻,好像不是在鬼门关转了一圈,只是生了一场小病似的。
“覃牧,你没事,我就能放心地回g市了。”
温然的声音里轻柔婉约,听不出半点悲伤难过的情绪。
从她进病房到现在,他们谈论的话题,刻意避开了某些人某些事。
覃牧听见这话顿时眸色一变,眉峰轻蹙地看着她:“你能出院了吗?”
温然笑着点头:“能,我早就没事了,要不是你一直没醒来,我哥不让我出院,我早就出院了,覃牧,你好好地养伤。”
覃牧垂眸间,一抹失落掠过眸底。
抬眼时,面上依旧表情温和:“你明天出院就回g市吗?阿恺,回到g市,你再给她做个全面检查吧,毕竟是从那么高的悬崖跳下去的。”
说起来,温然这不是第一次跳崖,而是第二次了。
“没事,我跳崖有经验。”
温然的话脱口而出后,想到什么,脸上的表情微僵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