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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要去找然然。”

覃母若是再不懂,就白活了这么多年了,她轻叹口气,温和地说:“然然没事,就住在楼下病房里,阿牧,你给我躺着别动。”

覃牧听说温然没事,眼神有些狐疑,犹豫了下,到底是没有动,乖乖地躺回了床上。因为刚才的挣扎,额头上,已经沁了一层细汗。

医生很快赶到病房,给覃牧做了一番检查,又询问了他一些事,告诉覃父和覃母,他头上的瘀血正在慢慢地消散,再观察两天,兴许不用再次手术。

覃父接了个电话,叮嘱覃牧好好休息后,就和警卫离开了。

病房里,只剩下覃母,她看着覃牧额头上结了痂的伤疤,想着他身上还有伤,心里一疼,眼睛又迅速的湿润了。

覃牧看着老妈又要哭,他顿觉一阵头痛,轻声说:“妈,你先回去休息吧,我死不了的。”

“你敢再说一个‘死’字试试,”覃母脸色一变,愤恨地瞪着覃牧,瞪了两秒,眼泪忽然就落了下来,她一边拭泪,一边委屈地数落:“你个没良心的混小子,你到底有没有想过,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老妈我该怎么活下去?”

“妈,对不起!”

覃牧面色微微一变,当时那样的情况,他完全没有心思想别的。温然在他眼前跳下悬崖,他只是本能地就跟着跳了下去。

“谁要听你的对不起,你跟我保证,以后不许再做那种吓人的事,你要是再敢那样,我就不认你这个儿子。”

覃母一想到差点失去儿子,心又一阵说不出的痛。这会儿的她,全然没了平日的温柔慈爱,双眸恨恨地瞪着儿子。

覃牧安静地听着覃母的数落,完了乖乖地承诺:“妈,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做让你担心的事了。”

覃母看着他无奈又乖觉的样子,眼泪没干,突然又笑出了声,骂道:“你这臭小子!”

覃牧牵动唇角微微一笑,轻声问:“妈,我真的睡了一个月吗?”

刚才医生给做他检查时,说他昏迷了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