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跟在温然后面，温然冲其温和地笑笑，平静地说：“给我一杯白开水，谢谢！”

“好，请稍等！”

服务员礼貌的说，话落，转身离去。

对上程佳诧异的眼神，温然淡淡地解释：“这两天不太舒服，不想喝咖啡。”

程佳顿时露出关切之色，“温小姐，你哪里不舒服，可有看医生？”

温然淡淡一笑，云淡风轻地道：“不是什么大病，不用看医生，药厂里还有好多事没处理，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程佳这种礼貌态度，温然反而有些不习惯，忍不住会想她有什么阴谋。

服务员很快端上来一杯白开水，温然纤纤素指抚着玻璃杯，并没有喝的意思，听着程佳关心地问：

“温小姐，墨少昨晚是不是很难过？”

说这话时，程佳视线扫过温然白皙的颈项，尽管她穿了一件高领针织衫，但颈项的吻痕，还是若隐若现，并未完全遮住。

看在她眼里，心尖，就像被扎了一根刺，尖锐的疼意扩散开来。

温然轻轻抿唇，“还好，他没有太难过，毕竟他从小到大经历的，比你说的那些残酷了不知多少倍。”

所以，就算有些情绪，也不可能让他崩溃。

程佳脸色微变了下，轻皱的眉眼间爬满了担心和难过，压低的声音里透着几分咬牙切齿地味道：“墨少会经历那些痛苦和危险，全都因为肖文卿，她一心想除掉墨少。”

温然眼神平静地看着程佳，她的难过和言语间的愤怒，不像是装出来的，她对墨修尘，倒是真的一往情深，若不然，她也不会把那些事告诉墨修尘。

“温小姐，我能问你个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