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江氏现在的身体病歪歪的，她活着还不如死了对老大有用处。

苏锦璃又不是个傻子，还故意指使母鹿去攻击她？

就算真要这么做，她也该想法子洗清自己的嫌疑才对。

哪可能会弄成现在这样？

不过，这事要是不弄清楚，老大怕是要胡思乱想了。

所以，还是趁现在把事情弄清楚要紧。

于是永安帝直接问姚长安：“国师觉得这是为何？”

姚长安笑得和蔼极了：“秦王妃乃是钟灵毓秀般的人物，白鹿有灵，自然愿意亲近。”

这话一出，张皇后的眼神就闪了闪。

她想起苏锦璃那番意味深长的话，苏锦璃说，这对白鹿很有灵性。

现在国师也说，白鹿有灵。

所以说，是因为苏锦璃钟灵毓秀，所以白鹿才喜欢亲近她吗？

倘若真是这样，那江氏被母鹿攻击又是为何？难道……真是因为母鹿觉得她威胁到了自己孩子？

想到这个可能，张皇后便皱起了眉头，对江鸾有些不喜。

苏锦璃谦虚道：“国师过奖了。”

“贫道并未胡言。”姚长安眼神复杂地看着苏锦璃，“王妃若是不信，可以去珍兽园看看，里面养的那些奇珍异兽，定然都愿意亲近王妃。”

苏锦璃偷偷瞪了他一眼：“……”你想害死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