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征,你实话告诉我,三年前,你为什么要同意纳沈如心为妾?”玉乔看着容征,双眼不自觉的凝结成乐冰。

她浑身突然冒起来的寒气,让容征一怔。

“哪里有那么多问什么?乔儿难道还不相信,我心中只有你一人吗?”容征抬起大掌,落在了玉桥的头顶。

“我相信。”玉乔回答。

“乔儿相信,我便是做什么都值得了!”容征忍不住叹息出了声。

他唇角微抬,嘴角边荡漾起一抹温柔的笑来,拉着玉山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容征,当初你为什么要瞒着我?”玉乔靠在容征的肩头一字一句清晰的问道。

“瞒着你什么?”容征放在玉乔肩头上,轻拍的大手突然顿了下来。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三年前沈如心是以你戚家身世之秘密来威胁你纳她为妾?”玉乔质问。

“她找过你了。”容征肯定,放在玉乔肩头的大手,又缓缓地以某种旋律轻轻的拍了起来。

“你可有什么把柄在她的手上?”玉乔问。

“并没有。”容征回答。

“那她如何会识得你就是戚家的人?”玉乔紧接着逼问,这其中定然有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发生。

“少年时,我曾救过溺水的她,只是没想到她会把我记得那样深。”容征解释。

“那个时候我已经同你定亲,她想见我许久,我一直以为她还同少年时一样单纯,可是却没想到她会做出那么多伤害你的事情。后来,我暗中搜查了沈家的罪状,以此为要挟,她才同意解除这门亲事。”容征平淡的叙述。

“如今,三年时间已过,皇上颓废,她又成了太子妃,以往的罪证可能对她已经不起作用。今天,她以此要挟于我,让我出收手将太子从西北叛徒事件当中摘出去。”看容征那么坦诚,玉乔索性就把沈如心今天来尚书府的事情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