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清楚地听到,男人坚实胸膛下的心跳声,沉稳而有力。
接着,好像过了很久,他终于抬起胳膊,轻轻揽住了她的腰肢。
揽住后,他低声道:“怎么这么细?”
他开始用他的大掌来丈量她的腰肢。
她也就乖顺地任凭他作为,甚至伸出胳膊来,轻轻揽住他的颈子。
她也是长在世家贵女,读的是诗书礼仪,这般行径于她来说,自然是羞耻得很,但是那又如何,她已经想得明白,她就是不想要那些廉耻。
她就是想享用可以享用的。
她先享用这个男人,再拿走他的银钱,最后想法子逃命去,这才是正经道理。
离开这云安城,她此生此世,哪里再找这般英挺的男人。
这时候,钿车已经出了南郊的官道,过去了小路,小路通西山,自是崎岖,钿车便有些颠簸。
乌苔多少有些不适,也只能懒懒靠着他了。
懋王见她这般,蹙眉道:“看你这样,可是哪里不适?要不要找大夫看看?”
乌苔低声道:“荒郊野岭的,出门在外,又不是府里,哪里去寻大夫?”
懋王见此,却是已经唤来了侍卫,下令快马回去云安城,把大夫带来。
乌苔想要阻止,未遂。
一时也是无奈,她只是有些颠簸得难受,哪里就要折腾大夫过来特特地给她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