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习惯雷打不动,然而破天荒的是,傅先生今天早上竟然没有看报,那份崭新得像被熨过了的报纸被折了起来,放在了一旁。
见傅时玉举箸往坐在身旁猪猪的小碟子里夹了几块春卷,李关邢觉得这件事情很邪门。
坐在对面的人竟然当着自己的面怂恿目标吃猪肉,江左恶狠狠地咬了一口灌汤包,里头满满的汁水很巧地喷了出来,越过餐桌,溅到了对面李关邢的衣服领口上。
“我靠,”李关邢跳了起来,他低声骂了句,伸手扯了张纸巾赶紧把衣服上沾到的汤汁擦去,擦着擦着就想起昨天晚上被踩裆的事情。
某个部位今天还隐隐作痛,李关邢夹紧了腿,觉得这么想起来,昨晚那只该死的猪一定是故意的,他用力地瞪了一眼江左,嘟囔了一句:“这猪还真记仇啊……”
完全不理睬他的江左埋着头猛吃,吃的满鼻子都是浓稠的香喷喷汤汁。
见傅先生放下了手里的筷子,像是吃饱了,徐叔才上前道:“傅先生,宠物医院已经预约好了。”
他今天需要带着傅先生这只的新宠小仔猪到宠物医院里去体检打疫苗。
傅时玉用湿手帕沾了沾嘴角,“我同你们一起去。”
李关邢嘴里含着半个灌汤包,正吹着被烫伤了的舌头,听到傅时玉的话忙睁大了眼睛,大着舌头含糊不清焦急道:“舅啊……不是缩好了……今天……跟我一起去李总辣边……嘶……浪他把西郊那块地……签给我的吗?”
见傅时玉要起身,管家往前挪了一小步,顺着他起身的动作,将他的椅子微微往后拉开了些。
傅时玉不动声色地站起身子,面上依旧一片温和淡然,他瞥了眼李关邢,镜片下细长的双目却透着冷血无情,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