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左决定先表面上应和一下老狗逼先把敌人迷惑过去再说,于是便小媳妇似的低着头,委屈巴巴地摇了摇头,还没恢复过来的嗓音带着沙哑,“……不……跑……”
表面乖巧但是心里疯狂os:……不跑才怪不跑是猪!!但是跑之前老子要先把你的二十八厘米徒手掰断!!!
按照老狗逼的意思,今晚是要两个人一起挤一张床?江左低头看了看自己奔放的裸体,再看看神色不明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圣僧,江左咽了咽口水:“那好歹……给我找件睡衣吧?”
圣僧挑眉:“你方才不是说……你放荡不羁爱裸体吗?”
江左嘴角一抽:“……”老子那叫是放荡不羁爱自由不是爱裸体谢谢。
清池抬起手臂宽衣解带,他缓缓脱去了染了血的破碎外衣,面上露出妖冶惑人的神情来,他上挑的细长眉眼处染了点点薄红的情欲,凑在江左的耳边,低哑道,“……贫僧……也是。”
江左拉高被子捂住身前,“我靠你特么两个大男人挤在一张床上裸睡怕不是神经病啊?!”
“……嗯?”清池危险地眯起银眸,一手捏住了江左的腮帮子。
江左缩了缩腿儿,正要张嘴叫喵喵,就发现被捏住了腮帮子后嘴巴合不拢只能发出气音。
江左使劲:“……么……呼——呼呼——呼——————”
腮帮子被掐住的江左吹的都是气,根本喵不出来,即使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只喷出了一星点唾沫。
喷出来的星沫子便很是不巧地喷落在了圣僧光洁胸膛上的小梅花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