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鸿光像是被江储说得有点无奈。
他长长叹了口气:“我又没和你说,储哥你这么急做什么。”
江储在内心骂道:不就是因为你没和老子说老子才制止你的?!!神经病!
江储好久没见过幸鸿光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了,他还怀疑幸鸿光对陶萄有意思,现在一看,有意思个屁,他是恨不得陶萄也和他得一样的偏执病疯子病。
江储拉着幸鸿光便要走。
幸鸿光倒是也没反抗,被江储拉着往门外走,眼睛却盯着陶萄看。
他的眼睛真的很好看,很特别的漂亮,也不单是漂亮而已,陶萄如是想到。
她抵了抵自己尖尖的犬牙,感到有些口渴,她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朝着床头柜摸索而去。
陶萄发现自己不会控制自己的情绪,每次当碰到刺激性的人或者物的时候,她的血液就要烧起来了一样。
明明手里还在打着点滴,冰凉的液体一点点流进她的血管,但是她却感觉脑袋又开始发烫起来了。
一阵一阵的。
“砰。”
床头柜的被子被碰倒了。
“哐当。”
杯子里面的水在地上溅起水花,而玻璃杯的碎片四分五裂。
幸鸿光和江储被这动静弄得齐齐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