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萄听到这话没有多大的触动,只道:“人的一辈子本来就不长,人是很脆弱的东西。”
她口渴了,便说:“江恒,你给我倒杯水。”
江恒认命的听她使唤,陶萄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就算哪天死了,人也没办法预料,如果那一天真的来了,我恐怕也只会遗憾,还有些想做的事事情没做完。”
“除此以外,人世间的确也没有什么值得留念的东西。”
江恒听着这话,回头时表情错愕到了极点。
“你怎么会有这种轻生的想法呢。”
杯子里的水也还没有倒满,显然是半途停下来的。
江恒从没有想到她会有这种想法,乃至于表情错愕得让陶萄也感觉到几分错愕。
“本来就是如此啊。”
“人的生命本来就是很脆弱的存在。”
陶萄又把刚才的话复述了一遍。
她说得如此轻松,如此理所当然,江恒感觉她并非在开玩笑,而是她真的这样觉得。
江恒:“这一点确实没错,可是你说人世间没有什么值得留念的东西。”
陶萄愣了一下,然后点头,歪着脑袋问江恒:“不是么?”
江恒:“为什么会不值得留恋。”
“你留恋什么?”陶萄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