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与生俱来的傲气,让他们天然学不会弯腰。
在挂掉电话后没过多久,夏岐就收到了夏宸招人送过来的陶萄资料的复印件。
夏岐只觉得头在隐隐作痛,还没开始看,电话便响了起来,来电人是陆迁。
“岐哥,你还好吗?”
“没死。”
“那我和你说个事……”陆迁语气有些复杂。
陆迁把陶萄的事和他说了一遍。
夏岐那边久久没有声音。
“岐哥,你还好吗?”陆迁语气有点干涩。
夏岐:“快死了。”
说完,夏岐挂掉了电话,随后,他翻开了夏宸送过来的资料。
有那么一刻,不知是生理原因还是心理的作用,夏岐感觉自己的脑袋一阵阵眩晕袭来。
有时候,人可以透过他人,看见自己长久以来不愿承认的鄙陋。
夏岐此刻如同一颗被打气到极限的氢气球,忽然被人狠狠捉住,然后用力地扎爆。
他的怒气,在这一刻忽然变成了无意义的事情,他伸手摸了一下自己还捆着纱布的后脑勺,忽然感到气闷。
这样的闷,和夏宸如出一辙。
很快,他拨通了陆迁的电话,让他传达上次去现场的那堆二世子,不要把陶萄的身份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