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宋姮这一张是宋嘉言亲自写的,看着上头飞扬的字迹,宋姮忍不住笑了笑,明明每日都来她这儿,自己带过来不就行了,还专门遣人送过来做什么。
转头又问画眉和春莺,“楚王殿下乔迁,你们说我给哥哥送什么贺礼好?”
一般人乔迁,前去祝贺之人都会带一些家什物件给主人添置,但宋嘉言的品味极高,他那露园看着小,里头的东西每一件都是价值千金的珍品,寻常东西恐怕入不了他的眼。
画眉道:“姑娘问奴婢,奴婢怎么知道,奴婢又不是楚王肚子里的蛔虫。”
春莺道:“就是,楚王殿下眼界那么高,我们当奴婢的可猜不透他喜欢什么,按理说姑娘应该更清楚些。”
宋姮不知该怎么回答,她好像从来都没问过宋嘉言喜欢什么,要不今晚问问他?
夜里,宋嘉言果然来了。
两人在床上温存一番后,宋姮雪白的藕臂从被子里伸出来搂着宋嘉言的脖子,红扑扑的小脸挨着他的胸膛,软声问:“哥哥可有什么喜欢之物?”
宋嘉言垂眸看着她水盈盈的眸子,刚才哭过了,睫毛湿湿的,眼位还带着一抹粉红,他不假思索道:“你。”
宋姮嘴角弯了弯,贝齿晶莹雪亮,她道:“除我之外呢,家里摆设的东西。”
宋嘉言这才明白她问此话的意思,她是想给他准备乔迁之礼呢,宋嘉言仔细琢磨了片刻道:“桃花酿?”
萧子谌喝过她酿的桃花酒,他没有喝过,他想喝。
宋姮诧异道:“哥哥为何要喝桃花酿?”
宋嘉言说话带着酸意,手指落在她的腰眼上,轻轻的挠了挠:“姮儿从前送给过旁人,为何如今不能送我?”
宋姮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说的这个“旁人”指的是谁。
这是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