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的是她岔开的纤褪还没来得及并拢。
平日里宋姮不管是穿贴身的衣裳还是不贴身的,总能窥见无限的妙曼。
而此时更是淋漓尽致,绕是宋嘉言满腹经纶也无法形容这种美。
真好看,诱人犯罪。
在他看来,即便是佛祖,也要因她坠魔。
何况是他。
他口干舌燥的走过去,在她身侧蹲下来,声音低哑的问:“怎么回事。”
现在是不看也看了,他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着,手心全被汗浸湿。
宋姮见他这样看自己,猛的将纤褪一夹,双手掩住腰上的风光,她的身子极速泛红,整个人都处于一种羞涩慌张之中,她咬着红唇道:“适才摔了一跤。”
话音刚落,宋嘉言的手就伸到了她的脑后,宋姮身体一颤,惊呼道:“你想做什么。”
白色的暖团轻晃,像水波一般起伏。
宋嘉言停了几息,闭上眼,平复了下内心的汹涌,再次睁开眼时,他的眼睛已比刚才清明了许多,他哑声道:“我若真想做什么,还用等到今天么?”
宋姮见男人冷静的眸子里藏着熊熊的火,她感到极为危险,可现在,她除了相信宋嘉言说的话也没有其他办法。
腰后的疼还没缓过来。
宋姮的眸子里盈满了水光,转动时,眼波柔媚荡漾,那眼睛里似长了钩子似的,撩人心痒痒,宋嘉言板着个脸训斥道:“别看我,你这个样子,莫非真让我对你做点什么?”
宋姮猛地将眼睛闭上,但她的睫毛却不住的轻颤,双手依然交叉掩住,可下头却藏不住,她感觉凉凉的,羞愤欲死,她这辈子的脸都丢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