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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如此,那朕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过些日子除夕,到时候看看,就给你指婚吧。”

独孤金晏“猛”地抬头,不敢相信的看着父亲,微微蹙眉,说:

“父皇,您……不能这么做。”

“退下吧。”独孤寒摆摆手,丝毫不听他的话。

父子多年,独孤金晏知道一旦父皇决定的事儿,除非母后,否则没有人能够改变。

母后?

对,去找母后。

独孤寒看着儿子的背影,清冷的道:

“不许去烦你母后。”

独孤金晏顿了一下,继续迈步离开。至于听不听话,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卢长东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看着独孤寒,轻声地说:

“皇上何苦试探他!”

“这孩子就如同脱缰的野马,对感情朕怕也会那样。这么多年他有多混账,咱们心里都清楚。如果不让他知道知道,只怕日后还得胡来。”

独孤寒说到这儿,重重叹口气,道:

“他跟晨儿不一样。晨儿自小就背负着‘责任’二字。至于晏儿,他是随心所欲的,所以朕得把所有都铺好了,省的他胡来。”

可怜天下父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