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阳摇头,把肩头的手挪开,长长叹口气,说:
“不用。这个房子我不会住了,我这就收拾东西离开。还是那句话,我们……以后没有什么机会见面,各自保重。”
说着,脱鞋上炕,把箱子底下的细软全部拿出来,用不起眼的布包包好。
看的出来,夏阳很有经验,底下用几套衣服垫着,然后在把手势、银子都放里面,最后封口,拎着。
碎银子装进荷包里,随身携带。下地穿鞋,把大氅拿过来套上,连看都没看独孤金晏,抬腿就要走。
只可惜,没等走到门口呢,就被他给拽住了。
顺势把人按在墙上,瞅着她,微眯着眼睛,说:
“你要去哪儿?”
“不知道,可能去江南水乡,据说那边很美。”夏阳坦然的说着。
面无表情,又跟最开始相处的几天一样。
独孤金晏心里明白,她这是又把自己给包住了,自我保护的一种本能。
怎么都想没到她居然是那样的身份。
可是……
可是她肩头的守宫砂做不了假,这女人到底……
想到这儿,站直身子,单手拄着墙,让她无法离开。
母后曾经说这个叫“壁咚”,没想到还挺舒服的。
“既然你都交了底,那就都说了吧。为什么我姐会给你诈死药,那个只有一丸,给了你、她就没得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