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留它做什么?”女子淡然的说着。好了口鸡汤,真的好鲜,比当年……反正在这吃什么都比以前好。
独孤金晏没吱声,盯盯的瞅了她一会儿,说:
“你可以把它当做照顾我的辛苦钱,毕竟你也……”
“不需要。”女子打断他的话,又给自己盛了碗汤,道,“我以前就说过,救你是意外,不在我本意之内。喝汤吧,你打的松鸡不错,很好吃。”
得,又打在棉花上了。
二人吃过饭,女子把搬来的棉被拿走,又回了隔壁睡觉。
独孤金晏看着她的背影,重重叹口气。
明明就是想要玉佩,为何又不要呢?
他不在意这玩意,代表身份的东西能有一个,就能有第二个。
如果这女人把东西留下,或许他还能舒服一些。
真特娘的糟心!
她什么都不要,还不告诉名字,刚才他还意外的看了她的身子。
种种一切摆在面前,若是大哥知道,非让他娶了这妞儿不可。
可他心里清楚,即使他能娶她,她都够呛会嫁。
这女人……太不一样了!
……
翌日,女子起的特别早,把昨天剩的鸡汤,里面放了些土豆、白菜烩一锅,然后热上几个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