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礼,过来吧。”独孤靖涵说完,撸起袖子,把手腕儿放在桌上。
徐太医低头走上前,眼睛没敢乱瞟的拿出案包,垫在独孤靖涵的手下,精心切脉。
片刻收手,抱拳行礼,继续说:
“皇上,您略微有些肝郁,微臣给您扎针缓解一下吧。”
“好。”独孤靖涵长叹口气,起身去到屏风后面躺下。
十分配合,没有任何不悦。
徐先生拿出银针,按照自己学的找准穴位下针。
独孤靖涵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徐先生在旁陪着,按照穴位给他按摩。
好一会儿,独孤靖涵睁开眼,看着忙活的徐先生,说:
“你认识太子妃多长时间?”
徐先生闻言愣了一下,随后恭顺的道:
“回皇上的话,微臣原是西南军区的军医。”
独孤靖涵明白的“嗯”了一声,又说:
“以前你认识她,她就主意正吗?”
“……”徐先生语塞,可见皇上一眼不眨的盯着他,点点头道,“是。娘娘……比较有主见,而且不管做什么事儿,都愿意坚持。”
“就像当初的成品药那样,坚持了这么久,没想到日照反倒先接受了。因为有了日照百姓的疫症做基础,我朝百姓也陆陆续续开始接受了。”
独孤靖涵轻笑,心里明白这太医圆滑,哪里都不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