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出去,梁汉森的信也看的七七八八。等全部读完,掏出火折子,把信烧掉,只字不提她揣进怀里的那一节。
喝了口茶,轻叹口气,说:
“有事儿耽搁也实属正常。若是日照那么痛快就把两州十城给我们,反倒是容易出事儿。他们抗拒,不同意这样议和,也只垂死挣扎,你不必担心。”
“嗯。”齐妙微微颔首,看着自家兄长苦笑着说,“放心吧哥,我不会有事儿的。等成品药到了,给大家发放下去之后,我就跟你回西南边境军营。”
“嗯,哥会一直在这儿等着你。”梁汉森说着,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满是宠溺。
就这么一个妹妹,从小护到大。自然她想要什么、想做什么,他都会依着。
送走了梁汉森,齐妙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蜡烛没有吹,时不常的就把枕头下面的那张纸拿出来看看、瞧一瞧。
“吾妻”、“想念”……
每一个词,都仿佛他在耳畔说的一般。
以前每夜被他折腾,她都怨声载道。如今若是他能回来,别说折腾三次,就是三十次、三百次她都愿意。
想到这儿,把脸儿埋在枕头里,强迫自己平静……
……
议和事情时不常的传来消息,不过人没有回来,一切都是谣言。
既然是谣言,齐妙自然就不会信。更重要的是,每隔一天独孤寒就会让白润送信回来,让她安心。
一晃五天过去,成品药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