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您有没有事儿。”
“父皇没事。”独孤靖涵摇摇头,看着一脸惊慌失措的儿媳,轻拍她的手背,道,“让你受惊了。”
齐妙也赶紧摇头,把着腕儿脉片刻,放松下来道:
“父皇,怎么这么快就收网了?不是说……要等到过年吗?”
独孤靖涵看着齐雨泽笑了下,拉着儿媳妇一边走一边说:
“还不是你爹跟你哥,他们在背后推了一把,再加上你的‘妒妇’名声加持,自然就赶紧收网,安心过个年。”
说话间来到齐雨泽身边,独孤靖涵也拉着他的手,被他们兄妹俩的手交叠在一起,握住之后道:
“好了,如今可以公布与众,当年景阳大哥的冤案,终于可以大白于天下了。”
话落,榭芳殿内传来——
“宁王薨了——”
独孤靖涵身子踉跄,兄妹二人忙扶稳了他。
即便再生气,人到中年之后,仍旧顾念骨肉亲情。虽不是一奶同胞,可身体流淌了一脉血液。
强忍着叹口气,看着远处喃喃地说:
“一把年纪,身子不好,不颐养天年,还要盘这么大的棋,何必啊!”
齐雨泽听到这话,轻声的回应着:
“皇权最诱人,历来储位之争都是用血堆积出来,自然也就……不考虑什么身体好与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