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妙把药丸放在桌上,十分同情的看着独孤靖涵,说:
“父皇,跟一个喝醋的男人说事儿,不理智。因为本身那个喝醋的,就已经没什么理智可言了。”
话里话外揶揄着独孤寒吃醋,独孤靖涵闻言,笑着摇摇头,不再生气了。
的确,儿子那个样子就是吃醋了,他跟孩子较劲儿,真的犯不上。
拿着药碗吹了吹,“咕咚……咕咚……”喝尽,放下药碗。齐妙赶紧把清水递给他,伺候公爹漱口。
独孤寒这会儿也冷静了,看着喝药的父亲,有些不好意思。
齐妙瞅着他的样子,抻哆着道:
“多大的人了,再有几个月都当爹了,还真小气吧啦的。”
“嗯,妙儿说的是。这人也是你的了,心也在你身上,你说说你,还拎不清。”独孤靖涵无语的摇头。
独孤寒吃瘪,看着没良心的小媳妇,恨不得把她拽过来,好好打一顿。
当然,也得有那个胆子。
齐妙掏出银针,看着独孤靖涵耸耸肩,说:
“父皇,再给您扎一个疗程。”
“还扎啊?”
齐妙耸肩,看着他长叹口气,说:
“父皇,其实儿臣也不想给你扎,可你不听话啊。这看病、扎针,不是扎好就不犯的。就像咱们缝补衣服吧,补丁那里若是继续磨,还是会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