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一个低头,一个抬头,二人谁都看不到对方的眼神,不过面和神离是铁定的。
齐雨泽起身,伸手把白狼压在椅子上做好,淡淡的道:
“白叔,你我名为主仆,但雨泽对您的敬重,你不会不知道。”
“嗯,小人知道,小人感激涕零。”白狼忙不迭附和。
齐雨泽重新回到位置上坐下,拿起茶壶,给他倒了杯,继续又说:
“不管咱们二人如何说、如何做,这中间应该不能出现嫌隙吧。”
“那是,那是……”白狼继续点头。
齐雨泽见状,手指敲着桌面,举止跟齐妙几乎如出一辙。
“这次行动折了雨泽好几个人,才仅仅只是让卓毅桓受了点皮肉伤。白叔,何殊都过去了,您怎么能不告诉我呢?”
“啊?!”白狼故作惊讶,一脸不解的看着他,极力为自己争辩着,“雨泽啊,我这……我也才从外面回来,不知道何殊过去了啊。”
“您不知道?”
“是啊,他怎么去了?他不是一直都隐于暗处吗?”白狼继续做戏。
齐雨泽端着茶杯,重重叹口气,道:
“雨泽也很想知道,他是怎么过去的。”
白狼关心的往前凑了凑,看着他,问着:
“那少爷怎么样?可伤着了吗?何殇在太医院,他去漕运那边干嘛?他们不是一明一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