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太子妃哀家就交给你们了,务必给哀家照顾好了,听到没?”
“是,太后。”众人纷纷跪在地上,恭顺的应下。
独孤靖涵见差不多了,冲他们摆摆手,示意都出去。自己则是扶着母亲的胳膊来到床边,看着小夫妻俩,揶揄的说:
“晚上有的是时间抱着。妙儿啊,先让你皇祖母嘱咐一下,你这可是头胎,需要注意的事情不少,知道吗?”
齐妙用衣袖擦了擦泪,看着公爹点点头,说:
“是,父皇。妙儿一定好好照顾自己,照顾孩儿。”
独孤寒也懂事的起身让出位置,冲着太后恭敬地抱拳,说:
“皇祖母,您坐。”
“好。”太后来到床边,拉着齐妙的手,激动地好一会儿才冒出一句,“真好!”
短短两个字,道出了不少心酸跟苦闷。
从年三十到现在,他们看似平静无常,但却暗涌流动。
先是年三十遇伏,然后太后中毒,接着肃清宫闱,再然后就是赶货的大事儿。
如今不仅赶货的事情解决了,丫头也怀孕了,太后这心里说不出来的激动。
看着刚刚止住泪的丫头又哭出来,忙伸手给她揩泪,说:
“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等生完坐月子,那才憋闷、容易哭。如今算算,你这月子在转年三月,那会儿不热,你不遭罪。”
齐妙深吸口气,看着太后轻柔的点头,道:
“皇祖母,妙儿真的觉得这一切跟做梦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