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太阳从西面出来了,这家伙居然自称“老子”。
显然是真生气了。
如果他是男人,别的男人惦记着自己的女人,八成她也会很生气吧。
起身把衣服穿好,揉着有些酸痛的腰,叹口气,问:
“我说太子爷,这日后您在这张桌子上看东西,会不会觉得别扭啊!”
如此促狭的表情,让原本心情不爽的男人,倒是开心许多。伸手把人搂在怀里,挑眉一下,道:
“你猜呢?”
“您可真抬举奴家,奴家上哪儿猜啊。”学着电视里女子莺莺燕燕的话,倒是让独孤寒所有的不自在一扫而空。
捧着她的脸,狠狠亲了一下之后,道:
“爷儿的小妞妞真乖,知道哄爷儿开心了。”
齐妙娇笑,伸手轻拍他胸口,抻哆着说:
“跟个孩子似的,什么都得人家哄,羞不羞啊!”
嘴上责备,心里却甜到不行。
这样幼稚的独孤寒,普天之下只有她却齐妙能看到,想想都觉得舒服,快哉。
夫妻俩穿戴整齐,出了书房,白润再进去收拾的时候,脸儿红的不行。
黑晴断水过来的时候,书房内的窗户都敞开了,看着仍旧红脸的白润,愣了一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