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明显不知道“节制”二字如何写啊!
这……这是要……
……一言难尽中。
深夜,齐妙疲惫的躺在床上,抬手的动作对于此刻的她来说,都是奢侈动作。
独孤寒手里拿着药酒,只不过不是给自己上,而是给她上。
腰间的青紫,清晰可见。这会儿激x情褪去,倒是让他心疼不已。
药酒滴在手心,来回揉搓生热,然后慢慢的给她揉捏。
温热的感觉传来,让齐妙情不自禁的嘤咛一声。
随后哀怨的看着独孤寒,翻个白眼,说:
“文彧,咱们得谈谈了。”
“……”
独孤寒没有抬头,更没有说话,仔细的手上动作,好似照顾珍宝一般。
齐妙有种“拳打在棉花”的感觉,伸手拍了他胳膊一下,又说:
“你在这么折腾下去,不出三月你儿子就该报道了。”
轰——
独孤寒听到这话,顿时停住了手。“猛”地抬头看她,眨巴了两下眼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