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优劝退三大家族嫡女的事情,一直都是秘密所谈,没有搬到明面之上。
独孤寒直接开口提及,顿时让曹家、容家、还有牛家,颜面尽失。
郭艺斌见状,再次行礼,看着独孤靖涵,说:
“皇上,不管文缪郡主是不是凤格之命,昨日所做所为,不能担任国母。还望皇上三思。”
内阁阁老聂振江见郭艺斌把话题拽回来,也走上前,行礼说道:
“启奏吾皇,郭大人所说不无打理,国公爷所言也确有此事。依老臣拙见,倒不如给太子再选一位平妻,与郡主一同过门,不失为一个办法。”
“荒唐——”
独孤寒直接呵斥,狠戾的看着聂振江,说:
“平妻?本宫再添一位平妻,与正妃哪一个做日后国母呢?自古以来,国母只有一人,聂阁老的拙见当真是拙见啊!”
聂振江的打算不难想,就是想让独孤父子妥协,添一位女子进到东宫。至于日后国母的事情,那也得很多年之后才打算。
到时候新皇登基,羽翼未满,自然内阁说谁是国母谁就是国母。
聂振江被调侃的有些面红,可这就是他们打的算盘。明知道独孤寒会不愿意,可到了这个时候,仍就得硬着头皮,说:
“太子殿下,文缪郡主虽是齐将军遗孤,但从小生长在农家。规矩、体统都不能称之为……”
“农家怎么了?聂阁老你告诉本宫,没有农民种地,咱们大家吃什么?”
跟齐妙呆的时间久了,言语上都同化许多。尤其是在农民这一块,他本身在军营呆的时间久,自然明白农户的不容易。
聂振江被问得诧异,眨巴了两下眼睛,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