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费了主子的一番苦心。
男人沐浴大多很快,独孤寒洗好出来穿上新送进来的衣服,坐在梳妆台前没有动。
白润熟练的拎来炭炉,给他绞干头发,随意披散。
“主子,今晚那个……”
独孤寒摆手,从铜镜里看他,吩咐着说:
“饿了,让人准备东西。”
“是,主子。”白润应完,快步出去。
独孤寒拿起梳子,随意把头发竖起。余光瞥见梳妆台上的帕子,随手拿起又揣回怀里。
至于那身回来的衣服,就挂在屏风上,自然有人处理。
回到寝殿,看着桌上精致的食物,独孤寒微微蹙眉。
白润就站在一旁,一动不动。
“就这些吃的?”独孤寒挑眉,睨着白润。
白润只觉得头皮发麻,低头老实的说:
“主子,您若是想吃馄饨,属下这就去……”
“撤了吧,不吃了。”独孤寒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白润见状无奈的叹口气,出去喊来太监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