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尺毛青布对在座的各位来说不算什么。我们张口要的确唐突,但是请柬上表明了这东西的用途。”
“众所周知,我梁家一直在农村生活,做派、习惯都以实惠、节俭为主。”
“当年旧案发生,我爹娘用自己刚生下的女儿换我,得了今日的荣宠、富贵,不是天上掉馅饼,是人家做到了。”
“我两位兄长剿灭匪寇有功,皇伯父封赏,您们大家来贺喜,自然不会空手而来。我娘就怕东西太贵重,拿着过了福,所以我才给他想到这个法子。”
“若哪位觉得毛青布也多,不合规矩,那一会儿吃完饭就可以拿走。不怕在座的各位笑话,我们一家巴不得您们空手而来,吃顿饭大家乐呵乐呵也就罢了。”
“省的日后礼尚往来,我们为了回礼再头疼。阎夫人说我们不合规矩,那就不合规矩了。只是我很纳闷啊,阎、梁两家结成儿女亲家,你如此在未来亲家这挑刺,是为了什么呢?”
齐妙说到这儿,扭头看了一眼阎婉莹,后者低头没吱声,一副受气女儿的样子。
深宅后院的事儿,有哪个能捂住、不让人知晓的。
阎婉莹得侯爷宠爱,生母又曾随军伴随过侯爷。阎夫人虽是正妻,也有过自己的女儿,可女儿尚在襁褓就夭折,当时阎侯爷在边境,根本没有回来。
日后又对阎婉莹疼爱有佳,她怨怼、生气,都情有可原。
但是今日在梁家这般,的确有失嫡母该有的大度。
齐妙看着桌上的菜,心里也知道这些人今儿肯定不会再吃,所以再次开口道:
“阎夫人刚才说当日兴丰楼的事情,对,让日我的确在那吃饭,也看到了曹曦公子。不过当时他喝多了,脚下不稳摔倒,跟我有什么关系,您一直问我,又有何用意?”
曹氏原本不打算出声,可听到女儿去酒楼,不禁纳闷的问道:
“妙儿,你什么时候去的兴丰楼?”
齐妙耸肩,看着曹氏,坦然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