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方怕了。在太子还是世子的时候,只要殿下想干什么,就没有干不成的。
即便被先皇发去边境戍守,也就只是戍守,做不得旁的。
如今,殿下没有替自己出头,反而是帮了郡主。再看圣上,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话,难道说……
意识到这点,张方不敢怠慢了,磕头、求饶着说:
“殿下饶命,郡主饶命,奴才口无遮拦,掌嘴,掌嘴。啪——啪——啪——啪——”
这嘴巴打的,一下比一下响,比刚才青禾下手还要狠。
齐妙没着急阻止,就让屋里的青禾还有外面的人都看着。
既然要立威,就得好好把握机会,杀鸡儆猴。
好一会儿,才走上前,抬脚踹了他肩头一记,道:
“下作的东西,思想那么肮脏,谁在你的眼里都那么不堪,啊?”
“奴才知错,奴才知错。”
齐妙不解气,在他腰上又狠狠踢了一脚,说:
“本郡主今儿让你死的明白。听好了,本郡主懂医,刚才盯着伯父看,是因为‘瞧面色、查病理’。你莫名其妙的帽子扣下来,换做旁的女子还活不活?”
“本郡主在战场上呆过,真真切切看过打仗,如果不是知道生命诚可贵,就你刚才那话说完,此刻本郡主也是一具尸体,等着被抬出去。”
“不问青红皂白就下莫须有的帽子。张公公,您这规矩好大啊!比伯父的规矩都多,啊?!”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