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屋里就她自己,不然……独孤寒又得把她当成神经病。
“吱……呀……”
门开,独孤寒一身清爽的进屋,显然也刚刚洗完澡。
越往西南气候越暖,不过却很潮湿。齐妙放写好的信塞进信封内,赶紧起身来到他跟前,说:
“天虽然暖和,可也不能洗完头就出来啊。我告诉你,等上了年岁头疼,我可不管你。”
话落,就被他霸气的搂在怀里,接着耳畔湿乎乎的。
“你不管我谁管我?小东西,越来越胆儿粗了。”
齐妙听着如此没有分量的质问,撇嘴一下丝毫不在意。
反正就是个纸老虎,她娇一下、嗲一下,他便“武功尽失”,毫无杀伤力。
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仰头问:
“咱们什么时候能到?”
“快了。后天晚上。”独孤寒搂着她的纤腰,回到床上。
床边点了两个炭火炉,生怕冷到她、潮到她。
齐妙没有坐,而是拿起大汗巾,在炭炉旁给他绞干头发。
看着手里乌黑柔软的发丝,齐妙突然想起一句广告词:怎么变,都有型!
微微上扬嘴角,轻柔的做着手里的活计,又说:
“流虹还没有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