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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安比武连权小,梁庐可是比他大。唤一声“武老弟”没毛病。

武连权连忙点头,把药箱放在一旁,坐在炕边儿,说:

“姑娘还没醒?”

“没有。”曹氏摇头,轻叹口气。

一直没说话的蒋氏见状,忙不迭的开口道:

“武先生,我那侄女到底怎么回事儿啊?我听我家弟妹说,身上的鞭伤都好了,可就是没有醒。”

“唉!”武连权叹口气,靠着火墙咂舌一下,说,“看不出原因。各个方面都挺好,恢复的也好,可就是没醒。再看吧,反正人肯定不会有事儿了。”

伤都好了,也不发热了,更不吐血了。为什么不醒,说不准!

梁安上炕坐着,给武连权倒了杯热茶,招呼着说:

“武老哥喝水,暖暖身子。估计昨天殿下又一夜没睡,所以现在那屋还挺安静的,不着急。”

“哎,行。”武连权端着水杯,缓缓啐着……

……

“噼噼啪啪……噼噼啪啪……噼噼啪啪……”

“duang……duang……duang……”

鞭炮声、锣声,唢呐声……

一路吹吹打打从官道口来到七家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