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夫人,您其他的症状已经差不多就调养好了。唯独这阳亢……您还是要继续扎针、吃药。冯先生的医术不错,您可以让他过府给您扎针。”
“可是……”宣平侯太夫人听到这话,重重叹了口气。
男女有别,这种能碰手的事情,豪门后宅是最忌讳的。
真若是有病了,郎中过去把脉,都得隔着一条绢帕,怎么可能……
齐妙看出了她的为难,所以并没有吱声。会不会做看你,反震更该说的都说了。
把清洗好的银针装进针盒,然后脱去了白大褂。
宣平侯太夫人一直就那么盯着齐妙,好一会儿才开口道:
“齐姑娘,不知主上可有人在京城?”
齐妙听了摇头,背对着她,淡定的回答着:
“不瞒太夫人,妙儿从小在七家屯长大,若不是跟为老爷爷习得医术,妙儿也不会这银针治病方法。”
都收好后,转身恬静的看着太夫人,侧身行礼一下,说:
“太夫人,我还有事儿,先去忙了。”
“啊,姑娘去吧。”太夫人坐在原位,半天都没有说话。
瞅着关上的房门,好一会儿才喃喃地说:
“太像了,真的是……太像了。”
……